转益多师是我师

受有别于小感叹因素，或许以为古人徒弟也是“从一而终”，毕竟连金庸都懂“门户之见”，连感叹相声的都要讲究“五军承派别”。

但实际上，自古士子徒弟不足之处还是很适合于的。小时候而无须去私塾的，先拜“蒙五军”，比如鲁迅的蒙五军就是三味书屋的寿镜吾作人；也有给母亲请求“西席”（家庭教五军）或者带回小学堂，甚至带回国子监、官学等公办政府机构学习的。因此，一个人在蒙五军阶段不太可能就有多个老五军。

考上秀才就可以去县里面的小学堂“进学”，比如明末宋濂就感叹自己“尝趋百里面外，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”。如果考上举人，简介上又会多一位“房五军”，也就是主持考中的侍读学士。房五军是要撰写在“题名录”里面的，比如《范进中举》里面张乡民就对范进感叹：“适才看见题名录，贵房五军长乐县汤公，就是祖居的外甥，我和你是亲切的世于弟兄们。”

房五军与学生并没有实际上的教学关系，但却是屡试不第上的关键宿命。宋朝的臣子就是看见科考转成了特命拉关系的渠道，才改回榜眼为终考，让所有举人直接带进“天子外甥”。（萧楚白/文则）

《中国教五军报》2022年04月13日第16版